唔,头怎么这么痛?我昏昏沉沉地想到,慢慢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夜空中,依稀能看见几颗星辰,四周的虫鸣告诉我这依然是个夏天。或许是我睡多了吧!一会梦见春天一会夏天的,但这又是哪儿?我甫一动身,一股巨痛就从后脑传了过来,我不禁哼了一声,又躺了下来。
“你醒啦?”耳边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是麦子。紧接着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我便看到麦哥兄妹两张脸凑了过来。
“这是哪儿?”我问道,“有没有水?我有些渴。”
麦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这山沟沟哪有水?我们也是渴的紧啊,我扶你起来吧!”说完,她便小心翼翼地拖着我的头,和麦哥一起将我扶了起来。
我心里一暖,刚想说句话,左手臂间猛然传来了一股巨痛。并且从这个点到整个左手的血管,猛然变粗了许多,整个手臂也冒着丝丝的黑气,而这条手臂正是被血婴咬的那处。
麦哥见状,急忙过来点我胳膊上的穴位,但这丝毫没有用,整个手臂的剧痛持续了近五分钟才停止。麦哥望了望我的左手,叹了口气。
难道是我不能激动么?刚才心情一平复,这种疼痛感便消失了,只是看到麦哥刚才使尽全力,也不能是烟雾消散,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担忧。
歇息了几分钟,我们起身开始找回去的路,我回头望了望头顶的山崖,一阵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我转过头,听着麦子讲起了上次我被甩晕之后的事。
原来,在我被甩下山崖之后,四周的雾气越来越重,而那个血婴也逐渐向麦哥兄妹爬来。由于没有办法对付血婴,并且大家又担心我的安危,迫于无奈之下,他们只好从那个山崖滑了下去。幸好山崖不是太陡,二人磕磕碰碰地倒也没有什么大伤,并且在山底大家也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我。
看来,我头上的伤口便是他们包扎的,是麦子还是麦哥呢?恩,一定是麦子了,我心里胡乱想着。
麦子说完后,顿了一下,说道“要不是我哥今天没有准备,否则非要把这女鬼再打死一回!”
“胡闹!”走在前面的麦哥回头怒骂了一句。“你以为所有的鬼都那么好镇住么?即便是那个人,也只是把这股怨气释放出来而已!所谓的驱鬼大师只是谣传,是电视电影中虚构出来的,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只有逃跑的份,如果你意志不坚定,便容易反遭其害。”
麦子不吭声了,我想了想,感觉也是。我们人类大都依附着科技而存在,像这种灵异或者说超能力,大家都是没有见过,也没有感受过的,所以从古至今,虽然神话不断,但并没有这方面的实际记录。
三个人就这样走了不知多久,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一间小农舍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这种农舍在农村之中并不稀奇,但孤零零地出现在这里,未免有些奇怪,我都有些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了。最近白天黑夜地撞鬼,搞得我都有些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