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过来!"
王夫人用水果刀指着保姆阿月,发出胜似一百头猛虎的咆哮。
"是,大姐。"
阿月姑娘唯唯诺诺的应了声,抬起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迈着规矩的步子向主人靠近。
阿月是个俊俏的姑娘,长发扎成两股黑亮麻花辫,大大的眼睛透着稚气。白色上衣白围裙,掩盖不了白里透红的肤色。下身是黑色短裙,黑丝袜配黑布鞋。一副豪门丫环的标准打扮,却更衬托出了她的天生丽资。
"为什么这个苹果里有虫眼?你怎么办事的?啊?"
王夫人高高举起切开一半的苹果,用刀柄轰轰的敲击桌面。
"对不起,是我没挑仔细,大姐。"
低着头,阿月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恐惧的光芒,白皙迷人的瓜子脸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我重新去买。"
王夫人脸上的横肉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咬着牙大吼:"不用了。再说,我说过在家里要叫我夫人。f_u,夫! r_e_n,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别说你不懂汉语!"
"是,夫人。"
王夫人手一扬,半边苹果重重的砸在阿月的额头,砸出一片淤青。
"给我过来!"
王夫人一把揪住阿月身上的围裙,把她推倒在饭桌上,用手指关节嘣嘣的敲着她的太阳穴:"下次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一刀从这里插进去。老娘说到做到!他妈的连怎样侍候主子都不会,什么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哼了一声,王夫人扭动满是肥肉的巨大身躯踏着沉重的步伐出门去了。被留下的阿月一人趴在大厅的饭桌上哭泣,叹息着命运的无常。
阿月全名柳映月,19岁。她本是一名软件工程师,因为从大学跳级毕业而备受公司器重,有着光明的前程。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阿月带的一个实习生挟款潜逃,令公司损失惨重,阿月也负上了连带责任而被开除。
屋漏偏逢连夜雨,同一时间阿月的弟弟被检查出了白血病。
有了案底,阿月再也不能到正规公司工作。弟弟又需要大笔医疗费维持性命。就在阿月不知所措时,一个人向她伸出援手。
那是阿月以前的上司,王顺成王经理。王经理以一个月五千的工钱把阿月雇佣为自家的保姆,并一次过借给她二十万现金,条件是三年内不得擅自辞职,否则还钱。
五千每月,是阿月以前不敢想象的。而且有了二十万,弟弟就有可能活下去。双亲死后,相差十岁的弟弟就是阿月唯一的亲人了。
谁知这王经理其实是一个谬种。他以前就对阿月怀有不良居心,如今是趁人之危想行不轨之实。而王经理的老婆王夫人虽然得知丈夫的企图却把错都推在无辜的阿月头上。
一进王家,阿月就如同进了地狱。
恩人王顺成总找机会对她动手动脚,已经疲于应付的阿月却总受到王夫人的无理取闹甚至是赤裸裸的虐待。
"小月,你怎么了?"
一阵令人作呕的鸭公嗓音从后背传来。
阿月像触电般的跳起来:"老,老爷。"
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张比臭作猥亵百倍的老脸和一身肥胖而松弛的老肉。他就是男主人王顺成。
"别叫老爷,叫大哥吧。"王顺成皮笑肉不笑的嘟起嘴:"现在是新社会了,何况都是自家人。"
"夫人会骂我的。"
"别怕,那母老虎打麻将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王顺成向阿月逼近:"小月,我......"
"乒!"
门被粗暴的打开。
王夫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
"我......"王顺成瞠目结舌。
"好啊---终于被我逮到了!"
王夫人瞪着人妖熊猫样的老眼像公牛般冲向丈夫,母豹般在他脸上留下八道爪痕。
"夫人......"
阿月呆呆站在原地。
"小婊子,你敢勾引我老公!"
阿月被粗暴的踢倒,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她身上。
"对,是她勾引我。"
为了开脱罪责,王顺成也开始参与对阿月的殴打。
面对暴力可怜的阿月只能跪伏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两夫妇终于打累了,停了下来。
"给我去买烟。立刻!马上!"
王夫人用骂哑的嗓子咆哮起来。
"是的。"
阿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蹒跚着往外走。
"站住。"王夫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谁让你穿鞋去的?脱掉!打赤脚!"
阿月乖乖脱掉布鞋,颤抖着褪下黑色的长丝袜,赤裸着白皙细长的双腿和细嫩而红润的脚底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