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来到气站以后,就开始熟悉环境开始上班了(我们这个加气站是在一个老大的停车场里面,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我还有一个小晨子值夜班,我们去食堂打晚饭的时候我对小晨子说你知道吗晨子?我们这个加气站我打听过了方圆这几里地以前都是坟地,很有可能我们这个站地下也都是坟地呢。
不是真的啊,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要是有鬼也来找你,小晨子笑嘻嘻的说。
到了食堂开始吃饭,旁边坐着一个年龄60岁左右的大爷和我们搭讪你们是不是加气站的啊。是啊我们是刚来的。您是?小晨子回答道。
哦,我是这里看大门的你叫我梁大爷就可以了。你们晚上住在这里吗?
是啊我们住在这里晚上有加气的车辆我们要值夜班的,小晨子说道。
哦我可提醒你们一句啊,晚上不要随便去西边那个断墙那边去,到时候吓着你们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
小晨子以为梁大爷在说笑,笑嘻嘻的给梁大爷递了一支烟,问道怎么回事啊大爷你可别吓我们啊,我们这个工作可是基本上都有夜班啊。
梁大爷微微一顿说前几天我们老板打算扩一下场地,就请了施工队过来把西边的小山丘给平整一下,就在前天中午当挖掘机挖到中间那块断墙的时候,地面塌陷了一小块,挖掘机司机就下来看,这一看把那个司机吓了一跳,原来啊那是一个小坟窟窿,那个司机就不敢再挖了,去把我们老板招呼了过去,我们老板听了讲述以后也习以为常了,本来这里就是有很多无人认领的孤坟。就对那个司机说没事的你去挖吧我对给你加点钱要是骨灰就随便扔,要是骨头就放在一边,到时候我们这些人去处置。我听到这里心里想“我去”这老板真他女马心黑啊那司机一听也没办法,得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们都在一边看热闹,那梁大爷说到这里是唾沫横飞啊,还再继续说只见那个挖掘机司机两三下就把坟窟窿给倔开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棺材,从外观看上去年代很久远了。
老板对挖掘机司机说把棺材给倔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个挖掘机一下就给倔开了,在倔开的同时起了一阵大风,一种腥臭的气味在四周蔓延开来,只见里面躺着一具浑身发黑皮包骨头的干尸,保存得很完好,俩个空洞洞的眼睛睁得很大,已经没有眼球了。最也张开着,露出两排发黄泛黑的牙齿。指甲很长都已经卷曲了。
老板捂住鼻子对一个干活的说去我房间里拿几张床单和手套来,把尸体包起来,找个地方随便挖个坑给埋了吧。
但是,说到这里梁大爷一顿又说道,从那以后我们这里就出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就不给你们说了,要不然再把你们这俩个年轻人给吓着了。
我和小晨子相视一笑,告诉梁大爷说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理论者,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我们才不害怕呢。再说了我们都是年轻人火力大,牛鬼蛇神见到我们都得跑路。
梁大爷看着小晨子说道你们别不信,这世道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小伙子你最近晚上不要去西边的断墙那里等过了这个月就没事了。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们慢慢吃。然后就走了。
这饭还怎么吃啊,吃不下去了。小晨子也说道我也吃不下去了,被那个大爷一说都有点恶心不吃了。
我们回去吧,这几天又没开始正式营业没车来加气,我们早点睡觉吧,
恩,走吧,被那个大爷一说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得劲。
回到宿舍以后我们的宿舍和值班室是连起来的,是那种移动的集装箱中间隔开来,一边是宿舍一边是值班室。,分别洗涮完毕都进入梦乡里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好像有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我迷迷糊糊的回答道谁啊,等等。小晨子的床铺在门边,听见他起床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但是很快就关门回来了,我还在迷糊着,就说了一句是谁啊,这么晚了。
小晨子说哪有人啊,什么都没有。
我说道应该是听错了吧这么晚了,睡觉吧。
过了一段时间,刚要睡着,又有敲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这次听得真切,声音缓慢而有力。我和小晨子都坐了起来,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起床穿上鞋,走到门边去开门想要看一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捉弄我们。把门打开以后我们俩站在门边往外看,什么都没有加气站内有灯光看得很清楚,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感觉黑压压的一片。这是我们心里有了一点胆怯,从起床到开门也就十几秒的功夫就算是有人也不能跑的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