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是一家公司的财务总监,公司因为临时政策把她调到贫民窟居住,她刚大学毕业也租不起房子。贫民窟有好几个房间都是木门的,里面大多数没人住了,只有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这坑爹的公司把姐害成这样,住这样的破房子我还真是命苦,小刘暗暗骂道。打扫累了一天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睡梦中,一朵小小的乌云向自己逼近,乌云是疾病的征兆,小刘早上起来觉得这个梦不可思议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会生病?下班后,小刘就觉得头昏脑胀,皮肤好像木头一样硬梆梆地,可能是这几天没水分太热了吧,没多想洗了澡就躺下睡了。
夜晚,凉风吹着大树拍打窗户的声音吵醒了小刘,小刘感觉浑身僵硬起不了身,她艰难地摸向手机,想要大喊救命,可是没用,一点力气都没有。忽然窗外透亮,她顺着月光,看到自己身上长出了绿色的毛,她害怕极了,汗水如雨般落下,不对那感觉不是含有水分的汗水,而是像胶水一样的粘液。就这样她挣扎了一个晚上,直到没有力气昏了过去。早上醒来,公司打来催促电话,吵醒了她,她发现一切正常,只是咽喉很痛,大概是感冒了,难道昨天一切是梦?她不顾那么了,先去上班,否则一个月5000元的工作要让给别人了。
一连几天都很正常,只是小刘的感冒却没有好,反而越来越严重,一个星期的时间人已经瘦了5公斤,只剩皮包骨了,这天小刘在公司因为发高烧昏倒,被同事小何背到医院里。小何问了医生怎么好好的一个人被感冒折腾成这样。
阿章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只听邻居说他父母是经商的以前来到这座贫民窟生下了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阿章平时就受附近小朋友的欺负,说他妈妈是妖怪,爸爸于是娶了别人跑了。阿章从小就自己倒水洗澡,学着做各种各样的家务,常年累月地干活,被周边的小朋友欺负,大人也不帮他说话,还叫自家的小孩远离这妖怪。小小年纪的阿章终于顶不住如此大压力的生活,一次小小的感冒就让他卧床不起。这天刚好厂里停水,阿章已经一夜没睡好不停地咳嗽身体虚弱刚要去打水,发现没水,就到楼下的井边打摇摇晃晃地不小心摔在了一个胖子的身上,胖子咕噜噜地滚下楼梯。胖子立马站起身扇了阿章一巴掌,“你这小杂种”又踢了一脚阿章从楼梯摔下来,当即头被撞破了,血流不止,可是超过半小时的时间,没一个人来扶起他,后来一位好心的大妈把她扶到房里。“大妈说着,笑起来,那个人就是我。后来我再去他房间,发现他不见了,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一样的东西。我害怕就回来了。
小刘和小何听得目瞪口呆,小刘马上辞了职回老家去了。一路上,公交车在昏暗的灯光下行驶着,仿佛远方的山路永远走不完似的有说不出的诡异。小刘坐着坐着便睡着了,醒来发现车还在照样行驶,车窗前面黑漆漆地什么都看不到,前排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孩子妈妈却毫无反应。小刘被小孩吵得有些烦了,就问“你家孩子饿了,为什么不给他喂奶呢?”没有回答。“诶,有没听见啊?”还是一片死寂。小刘推了那妇女一下,妇女像树干一样倒地,“啊”小刘惊呆了,因为她看见躺在地上的妇女脸上长满了“青苔”,嘴巴长得老大,样子十分恐怖。小刘拼命地喊“救命!停车!救……”此时她发现全车的人如同木头一样坐在那里,每个人身上有皮肤的地方都长满了青苔,她来不及惊慌,急中生智推开司机,自己驾驶起这辆车来。后面的小婴儿慢慢地爬来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可是没有向小刘攻击而是爬到小刘身上不见了。小刘开车紧张加上刚才的刺激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
终于到家了,小刘立马进家门,抱着妈妈哭了起来,妈妈问“怎么了?“小刘只是说”有鬼。”“鬼,是不是长这样的?”小刘松开妈妈,发现妈妈的脸已经变样了,青苔和蛆虫长满妈妈慈祥的脸蛋,“啊”小刘当即昏倒。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沼泽中,眼前是一个小男孩躺在一张病床上,不断地咳嗽,干瘦如柴地身体快要被咳嗽爆开一样,天上的月是那么冷,床慢慢地陷入沼泽地,小男孩呕了一下,一些青色的血液喷涌而出,缓缓地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小刘,红色的眼睛里面传递出恐怖的信息。用嘶哑的声音说“如果你是我会怎样”小刘变成了小男孩躺在病床上,干瘦如柴的的身体,妈妈因为艾滋病被人歧视,最后在沼泽地沉入自尽。小男孩小刘现在躺在床上,死神越来越近,月黑风高的夜晚,旁边似乎是无人小区没人知道我的病痛。他们最多是同情怎么会把我这个失去双亲的孤儿联系呢?如果他们是我会怎样?想着,四周墙壁便长满青苔,邪恶笼罩着整个房间迫不及待地要冲去大地。
传说怨气特重的人死去会在他死去的地方留下他一部分的意念,接触到这股意念的人必死无疑,而且还会随着被感染人的转移,传染到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