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娜是一名性工作者,就是大家常说的“妓女”“鸭”,当然,她是女性工作者。
从事这份职业,被人唾弃着,男人在床上享受完,扔下点钱可以拍屁股走人,而女人们,则是骂她们骚,骂他们贱,所以,就连岑娜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连自尊都没有的人。
她碰见了一个女社工,Amy。
“你不是妓女,你是性工作者,你没有必要觉得自己丢人,你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
她只是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然后把以前爸爸妈妈失去的自尊通通赚回来,所以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份工作,她常被客人投诉“这鸡一点鸡味儿都没有”,“妈咪”管性工作者的那个头头。也很苦恼,但并没有赶她走,岑娜常常很晚才到,可妈咪也奈何不了她。只有岑娜自己知道,前面那些时间她干嘛去了。
岑娜是有男朋友的,他们小学就认识了,只是后来又碰到了,所以在一起了。他叫阿古,阿古对岑娜很好,不过,他不知道岑娜是一名性工作者。就在那一天,他还向岑娜求婚了。
岑娜犹豫着,还是答应了。
阿古好开心。
“我爸妈传统的,我们要摆很多酒席啊…………”
阿古在一边说的很开心,可岑娜却越听越害怕。
“真的要摆酒席吗?”
“当然啦……”
阿古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我去下洗手间。”岑娜拿起包走向洗手间。
如果要摆酒席,如果碰上了那些被招待过的客人怎么办。
她在镜子前哭着,哭着,然后走着后门离开了饭店,电话响了,是阿古打来的,岑娜犹豫了一下,一甩手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哭着跑开了。
她拦下的士,漫无目的,让司机随意开。
好久好久,她说。
“我要工作了,去XXX。”
“岑娜你今天好早啊!”
岑娜把背包放进储物箱里,嗯了两声。
“哎呀,岑娜,快!正好有个难搞的,别说妈咪不关照你,快去吧。”
岑娜进了包厢,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烟。岑娜知道他是谁,他是另一家店出名的“鸭”——张先生。岑娜的脸黑黑的沉了下来。
“来——过来啊!”
那男人朝岑娜吼着。
岑呢狠狠踏着步子走到他身边,坐着。
“你这鸡怎么一点都不专业啊!脱啊!把衣服脱下来啊!”
岑娜狠狠瞪着男人,撇过头没理他。
“好啊,要钱是吧,给你!给你!”
男人拿出钱包从里面一张一张的抽着现金,一张一张甩在岑娜身上。
岑娜死死的抓着钱,面带怒色的准备脱了衣服。
“哈哈哈哈!不就是想要钱吗!真是不要脸!”
岑娜抓着钱,瞪了男人一眼,直接走出包房。